谢鸣的伤口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正常受伤的,看上去怎么那么像是枪伤。如果谢鸣的腹部真的是枪伤,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吧。
“希雅?”
手机里传来陆斯言的声音,阮希雅垂眸看了眼谢鸣不断流血的伤口,语气有些焦急,“陆医生,我有个朋友扎了绑带后还在流血,该怎么办?”
陆斯言愣了下,以为阮希雅说的是贺景远,登时焦急地站起身,“希雅,你家里有没有止血药粉,有的话先给他敷点止血药粉,我马上过来!”
“嗯。”
挂断电话,阮希雅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找出止血药粉给谢鸣敷上。
再次清洗了下手,阮希雅弯腰把客厅沙发床变换成了床的形状,又从卧室里拿出床单铺在沙发上。
做好这一切,阮希雅走到谢鸣身边,深吸一口气,弯腰用力地拖着谢鸣站起身。
刚拖着谢鸣站起身,阮希雅一个趔趄就要摔倒。
连忙伸手扶住墙,阮希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
看着瘦瘦高高的,怎么就这么重!
从门口到沙发的距离不长,阮希雅仍然是走的艰难。
终于把谢鸣放在沙发上,阮希雅瘫坐在地上,还来不及休息会,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。
无奈地站起身,阮希雅拖着有些酸软地腿打开门。
门一打开,陆斯言就闻到了门内浓烈的血腥味。
他蹙眉看了看门口地上的一摊血水,看向阮希雅的眼神十分诡异,他哆哆嗦嗦道:“希雅,你,你该不会是把景远给捅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