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春生看向刘权生,疑惑问道,“哦?这话从何说起?”
刘权生有些心疼地道,“哎,老师有所不知啊!父亲隐退后,这么大一个刘家,内事、外事、人事、族事,独靠大哥支撑,也是辛苦了!三弟我志不在此,只想着教书育人,二哥又总是给大哥闯祸,这刘家家里的大掌柜,难当哦!”
“哈哈哈,无妨,无妨。两位弟弟只管想心中所想,放手去做,有大哥做后盾,莫怕!逍遥自在即可啦!”
刘 德生心里畅快得很,比起一年前在父亲刘兴房中得到总领族事的首肯,还要畅快,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有所缓和。
自古得意必忘形。
看到刘 德生有些失态和松懈,杨观仍作壁上观,只管煮茶斟茶。
刘权生不失时机的又接上了一句,真诚言道,“老天保佑,二哥这次总领华兴修渠,却放出了水龙,倒是无形中成全了大哥您啊!”
“哦?三弟此话怎讲?”
刘 德生呲了一大口茶,有些回过了神,无事不登三宝殿,看来,今日这对儿师徒来此肯定不是恭维几句那么简单。
“哎,算啦算啦,不说啦!大哥若有兴趣,上那市井打听打听便知道啦。”刘权生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,看着刘 德生有些不舍,“大哥,三弟今日前来,是向大哥...,辞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