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苏宛没有注意，这会才发现水兰走动的步伐间脚步一拐一拐的，看起来有几分艰难，没走几步还像是能够闻到血腥味道。
已苏宛的经验能够猜出，那是伤口裂开的渗出血而传出来的血腥气。
苏宛目光微凝，但也并不说什么，待水兰将那些公文搬了几次全部送到书房的时候，才淡淡吩咐了一句，说自己今天不需要她在外头候着，让她自己回去就可。
水兰感激退下。
冷眼在一边看完全程的赵潜顶了顶上颚，问：“心疼了？”
“你不就是想让我心疼嘛？”
苏宛不太高兴。
赵潜冷呵一声：“朕若不如此，如何让你长记性？”
苏宛沉默一下，懒得继续和赵潜讨论这个让她烦躁的话题。
倒是赵潜见她坐那闷头看报告不理他了有些不适，起身走过来递给她一份迷信。
“你之前改良的配方，最初的实际实验成果已经出来了，并没有成功。这是他们交上来的报告。”
“没成功？”苏宛猛然抬头：“这怎么可能？按照我的计算，这明明不可能出错阿！”
她前一世就算没有研制火药炮这种东西。但是火药的原理之类的东西该学的她一个都没有落下。
如此又怎么可能不会成功？
苏宛快速把信件打开，但一整张信看下来忍不住郁闷了，因为这显然不是专业人士来的信，里头洒洒洋洋说了一个通，但全都是漂亮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