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先生犹豫了一下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先不说这事,你刚刚醒来,还是先调养身体。”
“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事?”我心中一动,试探着问。
“对,反正这么多年了,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。”赖先生嘴上虽然说的豁达,但是紧皱的眉头,出卖了他内心。
“说来听听吧,不管什么事,千万不能拖。”我还记得在普赞面前,赖先生奋不顾身的一幕。
说来南洋那件事,与赖先生无关,但他是真的豁出命在帮我们,这份人情,一定得铭记在心。
“我女儿的事,说来你上次也见过她。”赖先生再次叹息一声,终于开口。
“是因为那颗丧门痣?”我疑惑不解,那恶痣确实凶险,不过还不至于,让一个风水大师愁眉不展。
“不仅仅因为那颗痣,整件事情,还得从我年轻时,管的一件闲事说起。”赖先生摸出一盒烟,接着想起我刚刚苏醒,又放回兜里。
“又不是娘们儿,没那么娇弱。”我给对方散了一根烟,自己也点上一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