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还抓着笔,抬眼看着她进了屋子。
感受到她的目光,灵心一下子顿住步子不敢再走。
她便没有察觉到木棉走路的异样,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:“怎么了这是,怎么还蒙上面纱了?”
灵心的眸子有些闪烁,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:“奴婢,奴婢今日在外头有些着凉了,怕过了病气给您。”对,就是这样子,反正不能说自己摔的。走路都能摔成,她自己就想嘲笑自己,何况旁人。
木棉索性将笔放下,对着她招招手:“过来!”
“啊?哦!”灵心闻言,咬牙尽量让自己的步子看着自然一些,慢慢挪了过去。
“你腿怎么了?”
灵心大惊:“啊?麻了,刚才奴婢在屋子里睡了一会儿,睡姿不对,腿有些,有些麻了。”
木棉歪头看了她一眼,待她走近,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,食指与中指搭上她的手腕,半响才开口道:“脉象并无浮紧之态,但是,却比平时快了许多,你在紧张。灵心,你在紧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