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喜诧异地看向李阳,怎么如此肯定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?难道就因为他的出手相助,要知道人心险恶啊,他说自己是狂人之徒,难道就是了?怎么今日如此草率就轻信他人了?孟喜心中暗叹一声,阳公子还是需要时间成长啊。
他会这样想也正常,陈之归的身份对于除李阳之外的人都是个秘密,而且在李阳看来,陈之归对他很是特殊,亦兄亦友,陈之归眼看如此,自然是明白孟喜的想法,笑着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,对着说道:“师父,您有什么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吗?我现在在外面惹事了,对面看在您面子上放我一马,但要证明啊!”
没过多久,很随意的嗓音从这乌铁令牌传出来:“你修炼的功法可是我魔门炼体术的精华,随便露一手,只要有些见识自然能认出这独一无二的法门,要是人家还不信,那就干他,师父罩着你。”
陈之归摊了摊手,正要摆弄几下自己的星辰窍,而孟喜却是无语地看了陈之归一眼说道:“罢了罢了,我相信阳公子的眼光,走吧,反正公子与那位狂人也有些交情,你到了地方自然可以证明身份,如若是作假,那......就别怪我翻脸无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