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——姐姐不该来。”上官致远面色微紧,“幽州之行且不说路途遥远,那是战场,性命攸关,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,“我又何尝不知那是战场,只是心之所钟,纵然千难万险亦不悔初衷。”
闻言,上官致远不做声。
“相府那头——怎样?”海润问。
上官靖羽一笑,“放心吧,我爹已经知道我被劫,而且必定会追上你们,想必不多时就该轮到你们有麻烦了。”她放下杯盏,“她们就留给你们,想必有她们在,我爹也不敢拿你们怎样。而皇上,也不会为难你们。”
“千算万算,到底算不到你老谋深算。”海润褒贬同语。
“你不如感谢我爹,生了我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女儿。”她看了上官致远一眼,“致远,跟着先生好好学,上官家以后就靠着你了。我——就先走了!”
“姐姐?”上官致远蹙眉,“你要去哪儿?如今天黑,你孤身一人,怎么……”
上官靖羽莞尔,“放心吧,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。倒是你们,郡主若有闪失,你们的罪责不轻。她既是你们的筹码,也是你们的障碍。这把双刃剑,小心着点吧!”
海润点头,“放心吧,都已经派人盯着了。”
“什么郡主?”上官致远一怔。
“我走了。”上官靖羽垫了凳子,从帐子的窗口翻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