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嬷嬷仔细想了想,“倒是还行,看不大出来,就是柳儿一直不大言语,脸色也有些苍白,孕吐的很是厉害。”
柳儿这心里怕是不大情愿的,被人强要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,何况还有了那人的孩子,只是看样子,没人关心这个问题。
“既然如此,便先留着吧,让大夫看得紧些,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报。”谢岑最终如此决定,就证明还是要观望。
许氏与老夫人也是这个意思,就暂时这般定了。谢景翕与老夫人走后,屋里就剩下许氏蝉儿,许氏最近添了头疼的毛病,遇上点烦心事就不大好受,歪在榻上叫蝉儿给她揉捏。
“太太,有句话蝉儿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蝉儿小心的给许氏按捏着头,许氏眯着眼,漫不经心的问,“何事?”
“太太,我听王嬷嬷总说,小裴太医医术了得,每回来一次,五少爷就有些变化,说不准以后就能好了呢。”
“说说罢了,楠哥儿这样的病症,轻易是不大容易好的。”
“奴婢也就这样一说,都是说不准的事,但奴婢想,万一将来柳儿生的哥儿养住了,说不得是要抱进五少爷屋里的,那赵姨娘……”
许氏终于睁开眼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一旦楠哥儿的病有好转,屋里又得了长孙,赵姨娘说不准还真就能被接回来,虽说不一定能成势,总归是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