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我心里依旧对领导有些怨怼,所以黎堂峰这几天给我发信息打电话,我一概都没回应。
叫你当时走的果断,现在又来招惹我?想得美!
我挂断了黎堂峰打来的又一个电话,将手机摔在了床上。
手机在柔软的被子上还弹了两下才彻底没声,只是亮着屏幕,好像在无声呼救的可怜人。
这里是秦大叔给我安排的房间,很精致很用心,一看就是花了心思来布置的,床单是粉红色,窗帘是玫红色,脚下还有一块杏粉色的地毯,再配上雪白的家具,怎么看怎么像是青春期少女才喜欢的风格。
我有时候经常怀疑,这秦大叔是不是有点早老年痴呆,把我的年纪幻想成十来岁的小姑娘,所以才给我准备这么粉嫩粉嫩的房间。
好在我柳溶月别的没有,脸皮很厚,风格不一致也不影响我睡觉。
这天,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七天,已经过去整整一星期了。
秦大叔跟往常一样,安排人过来叫我起床,还准备丰盛的早餐。看着桌上摆着的各种各样的餐盘,我一阵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