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林溪躺着,这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,而且把两人变成了囚犯和管监的关系。
梁启东没有绑着她,还好吃好喝招待,古代坐牢可没有这样的待遇。脚长在自己身上,她也可以随时跑路,但是就足足等了一个星期,她觉得自己有点问题,等着他发话,把她赶走她才心安,这是斯德哥尔摩延伸出的另外一种病症,简称奴性。
“不如再试试吧。”梁启东看了半天的天花板,最后说了一句,既不浪漫,也不直接,林溪是当事人才能听明白,一日夫妻百日恩,她和梁启东也有好多好多恩了。
旧情复燃比开发新人还要来得困难,因为他们既有感情,也有过破裂,重新开始不仅需要面对未来的信心,还要有接受以前的勇气。
林溪翻了一个身,伸手搭在他的爪子上,他手反过来,伸开五根手指,十指相交。
“有感觉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林溪松了手,又翻了一个身,重新滚回去,“你已经过了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年纪了,我也过了。”
他在她身侧躺下来,侧过身子伸手抱住她的腰,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里,鼻尖里飘来一股洗发水的味道:“不过,如果这辈子一定要找个女人过,是你的话我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