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潮问道:“廖师兄,出了什么事?”
“有一天有人从宗外重伤而回,向宗门禀报说有人以邪器伤人,那是刑让进入内堂十几日之后的事情了,宗门马上便派人去追查,哼,那次很顺利,我们出去之后追了几天就抓住了那个使用邪器的小子,然后带回来审问,接下来就开始顺藤摸瓜,一连串的在宗内捉了好几个使用邪器的家伙,审来审去,发现这些家伙用的邪器都是从瑞轩镇上的几个散修手里买到的,然后嘛就简单了,我们去了瑞轩镇,也捉了那几个散修,再问之下,才让我们大吃一惊!”
钱潮已经猜到了结局。
“那些邪器,居然是从咱们五灵宗流出去的,是宗内之人炼制的,想必你也猜出来了,炼制这东西的,正是刑让!”
“果然是这样。”
“哼!可惜的是,刑让提前嗅到了风头不对,提前就逃了,没能将他捉住,因此咱们内堂才急急的将他除名,实在是太丢人了,所以内堂一直很少提起他,就算是你问起,我还十分的纳闷,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起这个人来了,钱师弟,你既然问他,是不是最近有了这个人的消息?”
“的确,刑让与一些在宗内作恶的人混在一起,我们也是无意间才听到了这个名字,想着总归是个线索,所以才来找师兄打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