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对,大概也只是她那个自闭症弟弟,才能牵动她的心绪。
荣溪垂着眼睑:“这跟赵总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都26了吧?连个男人都没有过,难道就不会寂寞吗,为什么不找个男人,你看看我,我可以陪着你的……”
“赵总,您喝醉了。”
赵闲头痛欲裂,听到她这句话还笑了笑,“真的醉了,还要死了。”
“您好好休息吧。”
赵闲趴在床上,浑身汗津津的,神智又开始混乱起来,他呼吸有点困难,“……好难受,荣溪,我不舒服……”
荣溪全当他是喝醉在耍酒疯,克制着自己恼意,尽量放平缓了声音,“赵总,您只是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,可是头太疼了,一点力气都没有……”
四周都很安静,赵闲沉重难耐的呼吸声传出来,荣溪听得清清楚楚。
不像是在做戏。
倏尔听见他一声痛吟。
荣溪:“赵总?”
对方没应。
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。
炸开在荣溪的耳畔。
她猛地坐直了身,“您怎么了?”
只有一下又一下的沉沉气息,间或着痛楚的呼声。
荣溪试探的叫他的名字,“赵闲?”
“荣溪。”
她凝神,“是,赵总。”
“我要是死了,你记得来给我上香,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荣溪:“……”
“听见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