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过程虽然苦，但是往往这个时候的人，信念是坚定的，心无旁骛地苦修，看着路越来越宽，越来越平坦，心中成就感与日俱增，苦中有乐，这不算苦。”龙战天道：
“但是修了一段路后，你行走在上面的时候，忽然路塌了，或者发现方向歪了，甚至是反了，那一刻，很多人会陷入无尽的痛苦。
有些人道心不坚，会放弃，会崩溃，会入魔道，会自我否定。”龙战天看着龙尘道。
龙尘心头狂跳，这说的不就是他么？他的心魔好像就是这么产生的，那迷茫的岁月，痛苦的经历，令他思之后怕。
龙战天继续道：“人在修道之时，目不可视，口不可言，心不可动，故而入道与悟道之时，确定的方向，修道之时非常容易出现偏差。
行道就是自己走在自己铺设的路上，走上去才发现，你所预想的路，跟你走上去的路，也是有偏差的。
你以为的是康庄大道，但实际上却是崎岖不平，歪歪斜斜，险恶重生的，根本走不下去，那时候，很多人会疯。”
“那所谓的行道容易证道难呢？”龙尘颤声道。
“这个话题太遥远了，我无法回答你，在被关押的这些年里，我一直在推算着自己的道，无时无刻不在演算自己的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