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听着这话，钟羽脸色一变，“此话当真？”
徐客点头。
可钟羽还是满脸怀疑。
“你真舍得放弃升灵丹这个渠道？有升灵丹在，你那灵丹阁日进斗金，哪怕是我丹殿也比不上，不出两年，你那柳府怕是就要成为这大隋帝国数一数二的家族，哪怕是当今皇族，也要畏你三分。”
“殿主，咱们之间还有必要藏着掖着吗？我当然知道升灵丹的价值，不过我可不相信丹殿会任由我这灵丹阁发展下去，你既然提到了皇族，我也不认为当今陛下会对升灵丹这一灵丹妙药无动于衷。”
徐客撇了撇嘴，直接撕下二人面前那所谓的遮羞布。
话音落下，钟羽表情一滞，随后更是多了一丝尴尬。
“你小子，说话这么直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”钟羽挠了挠头，颇有些无语。
“不过你说得对，你我私交虽好，但我终究是丹殿殿主，要为整个丹殿考虑。”
说着，他眼神有些闪烁地扫了一眼徐客，有些更不好意思地开口道：“事实上，今天你要是不来找我，我丹殿还真要有所动作，这是丹殿高层商讨下的结果。”
钟羽神色瞬间肃穆。
“灵丹阁如若再借助升灵丹发展下去，会极大影响到丹殿的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