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夭夭好心提醒着我。
我抬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,现在我已经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。
“你瞎想什么呢,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。”
我回过头目视着泫惜。
“以身相许就不用了,我已经有爱的人了,他也很爱我。”
泫惜失落的垂下眼眸,用抱歉的语气跟我说:“不好意思,是奴家唐突了,冒犯了幽然姑娘,还往幽然姑娘不要介怀。”
“你称呼自己为奴家是在轻贱自己吗?”
我声音稍微冷了下来,奴这个字就不是什么好字,难道用作践的字称呼自己就是为了让别人听着开心吗?
泫惜抬起眼眸,双手有些发抖,眸光诧异:“姑娘难道不嫌弃我的出身吗?”
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,说不嫌弃好像我对他有想法似的,说嫌弃吧还伤人家的自尊心。
我思索了几秒回答他说:“既没偷又没抢,凭借自己的本事正大光明的吃饭生活那就是问心无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