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斯卡呢?”
“从头到尾一直站在那儿,但一个字也不和我说。他稍微冷静了点,但还是很生气。”
内特吞下一口啤酒,“他其实很开心吧。”
“确实是个挫折,但你能克服的。”
内特扭头看着蒂姆,“能问个问题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怎么会变成我领头了?薇科在这儿住了一年多,克里夫也是。你当老大的经验明显比我丰富。但为什么大家都指望我领头?”
蒂姆耸耸肩,“因为就是你在领头啊。”
“这不算回答问题。”
“你要我怎么回答?我们悄悄开会,从帽子里抽出你的名字?”他又耸耸肩,“有时候就是人人都明白谁在领头。不是每次都这样,但时有发生。生意场、军队、政坛,参与者就是明白——他就是我们要服从的那个人。这次轮到的是你。”
内特喝着他的啤酒。
“介意我老成持重一分钟吗?”蒂姆问。
“早该有人这么做了,最好就是年龄最大的那一位。”
“年龄最大的那一位还能揍得你屁滚尿流,”蒂姆用酒瓶打个手势,“你给我记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