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,恨自己的父亲为名利盲了眼睛,做些那些错事,他更恨自己无权无势,一辈子只能仰人鼻息。
他松开手,骤然又握紧。
若不想被人摆布,就要爬地比他人高,只有到那个时候,他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,欺他,辱他的人,他都会踩在脚底下,他想要的,想得到的,自然会有人想方设法夺来给他。
他要爬的更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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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,找到人没有?”魏令萱急道。
大厅内灯火通明,饭菜已经凉了,霍凤满脸冰霜,魏然脸色也不大好看,魏令萱又急又气,“没找到就赶紧去找!郡马要是有什么事,我拿你们试问!”
“是!”满院的下人赶紧出府找人,不由心里暗叫不好,都找了几个时辰了也没找到郡马,谁知道上哪去了。
“把饭菜拿下去热热。”霍凤冷声吩咐。
魏令萱满脸焦急,不住地往门口看去,魏然也难得动了脾气,只是耐着性子道:“想必承彦突然有其他事吧,萱儿,我们先用饭,别饿着自己。”
“不,承彦说好了今日要接我一起回郡主府,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才耽误了。”
霍凤沉气继续等着,过了会才听得外面的下人喊道:“郡马爷回来了!”
魏令萱忙站了起来,快步走到门口,只见家仆们打着灯笼簇拥着喻承彦回来,他浑身泥泞,狼狈不堪,魏令萱也不顾他脏不脏的,上前就用自个的帕子替他擦脸,“怎么弄成这样,是不是出事了?还是受伤了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我这就找人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