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?往哪走?俺听说大帅拍在醴泉的亲随守将只身逃了回来,唐.军已经在筹谋断咱的后路呢,要不了旬日功夫就该层层合围,到时哪里还是咱们围了长安?”
这种说法一经爆出,聚在一起的军将们立时就像开了锅一般,持各种说法的人比比皆是,然则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力排众议定下个调子。
“大不了咱投唐朝去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稍一愣怔,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“对,投唐朝去,听说先一步投了唐朝的兄弟酒肉管够,总比天天吃这烂肉强得百倍千百!”
当然,也不是所有人都一边倒的赞同降唐,不少人也表示了担忧和反对。
“唐朝那个秦晋奸诈狡猾,万一只是以虚假谎言迷惑咱们,实则包藏祸心,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瞻前顾后的,总比坐在这等死要好的多,晚了,只怕想投诚,人家还不收咱了。”
这种说法也未见起没有道理,一旦大军瓦解,唐朝守军的压力骤然消失,谁还会出钱出粮养这么多降兵降将呢?更何况,他们哪个人手上没有累累血债?试问关中本地人出身的唐朝守军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?
突然间,军帐的大门被撞了开来,一名黑衣铁甲的军将冲了进来。
“尔等大胆,妄议投降,都活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