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眼狼？”乔凝熏冷笑：“别把你爷奶说的多么高尚，你爷奶养大陈多多，目的之一就是担心你娶不到媳妇，给你养大了当童养媳。”
陈多多一愣：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乔凝熏：“你仔细回想一下他们以前是怎么对你的？要不是他们的教育，你会把名节看得比命还重要，嫁给了强奸了自己的人吗？有好东西，他们会给你吃吗？有漂亮衣服，他们会给你穿吗？”
陈多多倒是真的认真回想起来。
陈家爷奶对她，虽然不过分，但是也不是太好。
他们从小到大给她的吃食，无非就是可以填肚子而已，有时候甚至没饭吃。
她经常吃的，都是陈家爷奶的剩饭剩菜，每次他们都说，希望她理解，他们年纪大了，饿不得。
有时候她回去的不是时候，撞见陈家爷奶在吃大鱼大肉。
陈家爷奶就说，好心人给了点好吃的吃食，他们打算自己吃点，给她留点。
这种事从小到大发生了无数次。
小时候生病，也从来不带她去医院，就任由她在床上躺着，每一次都是硬扛过来。
甚至有一次她发烧到四十度，他们也不管不问，一直到好心人发现她，说替她出钱送她去医院，陈家爷奶才答应。
甚至好心人多次送给她的营养品，新衣服，学习用品，也全都消失不见。
她问陈家爷奶那些东西去了哪里，他们就说，那些东西太贵，他们全都退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