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理。
墨诚想了想：“洛小姐这段时间连要下楼都不经常，她怎么会知道您就是洛晴空呢？还有另一种可能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，她又为什么要突然提起十几年前的事呢？她就一个人来到寒国，就算掀起来风浪，也没有用啊？”
这也是云曦所怀疑的重点。
可是无论哪一种可能，都指向了一个必要因素——
“洛梦思在寒国帝都，并非孤立无援。”
墨诚犹豫了下，似乎有所察觉：“您的意思是——”
云曦晃了晃手中的文件。
“程云霄，也来自华国。”
墨诚点头附和说：“是的，并且上次洛小姐病情发作生命垂危的时候，也是程云霄带着博心仪赶来的，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，但是，少主给洛小姐用了博心仪，并且很快就跟程云霄签下了这份合同。”
那就对了。
云曦略松了口气，终于找到了切入点：“洛梦思在帝都的后援，应该就是程云霄，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巧合，一个刚来寒国修养身体调养身体，一个就来了寒国想着出售自己的生意。”
只是……
这程云霄难道也跟洛梦晴的死有关系吗？
啧。
得去见见。
“你去联系一下程云霄，就说明天我要请他吃饭，想和他进一步商量一下合同生意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