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经过了白露,现在已经不很温暖,气流冷飕飕的,浅桑驰骋在坦荡如砥的马路上,时而魂不守舍。冷,冷的她瑟瑟发抖,冻,冻的他浑身僵硬,他简直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不成,不能晕倒,不能,不能啊!现在的言暄枫命悬一线,等待的就是自己迟来的救援,一旦言暄枫果真死亡,后面的事情呢?究竟会怎么样呢?一切都会大乱的,她知道。
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局面发生,更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改变未来的历史,她艰辛自己能改变一切,时间过去了多久,她已经不能明确的记得了,一人一骑不知道多久,终于进入谷口。
山谷里,司虞仙子在和人聊天,今日,冥君来了,他们的关系向来不错,所以,他们聊起来,外面的人都离开了。
她不需要闲杂人等在这里伺候,她原本就是闲云野鹤,自己能照料自己。两人坐在花圃中,周边的花儿盛开了又寂灭,寂灭了又盛开,周而复始,那鲜艳的红色,好像云霓,好像晚霞,好像天边的火烧云。
那云霓一样的红,映衬的他那样健康,那美丽的光辉,在她那波光潋滟的眸子里跳动,美轮美奂,让人一看就有了深刻的记忆。
冥君着一袭白衣,那纤尘不染的白,连丝毫的瑕疵都没有,其实,他们早已经暗生情愫,但是他们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将那一份情冲口而出,他们两人都安静的保持在发乎情止乎礼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