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。
少女没有感受到祂的内心挣扎，她一脸小得意，略略对祂吐舌头：
——当然啦。人类的肉体死了，但是聪明人会把他们的思想封存在书里啦。只要诚心念咒他们就会出来帮我。否则，我们人类不是太吃亏啦。
突然意识到她已经长得比祂现在这个化形高了。
怎么能在气势上输给她。想到这里，祂猛然拔高了身形，变作一个清清爽爽的青年，手上的刺镯不见了，声音也从葡萄味变成了葡萄酒味，指着她道：
——徐小歌你开外挂。你作弊。
少女被祂的变化惊了一下，脸略略一红。随即扭过头去，义正词严地说：
——你们不是比人类高级么，让让我也是应该的。
——……
死神和人类的战斗还在继续，并将永远继续。
「End」
女媧
从那个叫“天籁”的K歌厅出来的时候，我已经有些晕了。酒量太好有时候真不是件好事。能让别人装疯卖傻的酒精浓度到了我这里，却只是让旁边何清的脸多出几个重影。这些重影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，只知道他正牢牢揽着我，同时挥手叫着出租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