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应该是在一片严肃中听录音的夜晚,却因为这样一支小插曲变得清甜动人,仿佛清婉动人的笛音,灵活的穿梭在每一个眨眼和呼吸之间。
当我将录音放给黎堂峰听时,这家伙居然淡定的很,只是从嘴角弯起几个转瞬即逝的轻蔑笑意。
我还是靠的不够近,导致很多关键的内容都录的不甚清晰,我还得听完跟黎堂峰补充,生怕自己漏掉了一星半点。
说全部后,我自言自语似的揣测:“他们说到利用肖甜……该不会是利用她跟你传什么不好的新闻吧?然后影响你公司的形象,最后害你损失惨重?”
我说着说着,脑洞就开到了外太空去,任由脑细胞自行天马行空的翻滚。
领导轻轻弹了我额头一下:“就算他们想利用,我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,吃你都够呛,何况吃那么一个跟狐狸精似的女人。”
我顿时勃然大怒:“好呀!你果然还是想吃的!”
忍住了想要教训领导的冲动,我在心底不断默念着‘他是病号’,试图用眼神给对方以惩戒。
黎堂峰大笑起来,下一秒又吃痛的皱起眉:“你呀,我只吃你还不行吗?看你激动的。”
夜还很长,静谧而芬芳。
或许是因为解开了和黎堂峰之间的误会,我现在反而觉得格外的安心,哪怕是近在咫尺的财狼也不能动摇我心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