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我…”他胸膛起伏,可是到最后,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,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个孽障害怕起来,才能让她意识到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!谁是她爹!
向芙讥讽的看了他一眼,但什么也没听见他说,便真的转身走了。
……
温鱼这时候才有空腾出手来,去仔细的验向蝉的尸体。
她是胸口正中一刀,凶器还插在身上呢,温鱼将那刀放在一边,恰好这时顾宴进来了。
顾宴道:“听说又有案子了?”
温鱼也没抬头,应了声,“是这样,刚才死者的丈夫已经来过了,但我看他态度怪怪的,等我把尸体验完了走一趟向家,不过要偷偷的去,我觉得直接问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。”
对她的能力,顾宴自然是放心的,他走到尸体旁边,却是挑了挑眉,“向家掌事?”
温鱼这才抬头,“你认识她?”
顾宴摇了摇头,“称不上认识,但全京城唯独向家是女掌事,便对此人印象深刻罢了。”
温鱼掰开向蝉的嘴,随即就是一愣,她居然闻到一股非常刺激的味道。
顾宴还在说:“此人性情有些古怪,但传言行事风格泼辣……”他话音还未落,就见温鱼拿着两把解剖刀,只听“嗞——”地一声,血流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