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长儿媳妇将积蓄堆在花圃外面,花圃又在阴凉处,融化速度较慢。跟花圃里的泥土对比起来,篱笆门这边的泥土明显潮湿,故而留下了如此清晰的脚印。”抱琴比划着脚印:“虽知这是脚印,却看不出这脚印是谁的。姑娘你看,这坑的深度,起码陷进去了大半个脚后跟。”
“起码不是毫无收获。”周予安记下那个脚印后起身:“其一,死者不是自愿的。其二,凶手与死者相识。其三,凶手为男性。其四,凶手身量不高,体力不佳,有心而无力。”
“村长!凶手一定是村长!”抱琴道:“他还不承认!”
“证据,只有找到证据才能指证凶手。”周予安回到灵堂,站在死者跟前看了一会儿,拿起她的一只手臂,试了试上臂的尸僵,“大关节尸僵完全形成。”
说着,又试了试尸体的裸关节和膝关节的尸僵,说:“此时是尸僵最坚硬的时候,距离死亡时间起码有留个时辰。”
“六个时辰?”抱琴抬头看了看天色:“那她应该是子夜遇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