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御医只需跟老身交个实底,这个药钧儿吃得吃不得?其它的就不需要廖御医费心了。”
廖御医脸上的失望之色更甚,只是老夫人话已至此,他也不好再三地探究,只能遗憾地拱了拱手。
“侯夫人,这药自是吃得,在下刚刚给四殿下把脉,毒素已经被控制住,只要坚持用药,毒素应该不会再反复。”
“在下只是有点疑惑,初看这药力很强,轻易就把毒素扩散的路径给截断了,这可不是普通的药效能达到的效果。”
“可若再探,这药力却又很柔和,没有伤到殿下体内的任何筋骨血肉,这药方当真奇也妙也。”
“日常治疗重病,坊间多用虎狼之药,药物对病弱之身侵蚀不小,必先得家人应允才可行之,因为很多病人根本承受不住药力,不等药力起效已先丢了性命。”
这也是皇宫内院,御医们用药普遍温和的原因,治不好病没关系,千万不能给治坏了,治不好是病情严重,治坏了就是医术不行,皇墙之内,性命堪忧啊。
“所以这方子才着实难得,如此手段,是在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,既然有如此效果,那自然是要继续吃,千万不可断掉。”
“如果这药能像我预想的那样,把毒素压制信的同时,还能将其逼迫至身体某一处,廖某就有信心帮四殿下把毒素彻底清除。”
廖御医查不出四殿下所中何毒,自然也就没有应对的手段,致使毒素每日扩散,经脉血肉骨骼无处不到,让人痛苦万分却不得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