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作何解释呢?”他们重新跑回来后,托比说道,“他不可能上这儿来。但——但愿他不会来。”
“如果他到这儿来,他就会跟狗一起来,”卡格斯说着,弯下腰仔细地观察这条狗,它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,“喂!咱们给它喝点水。它跑得快昏过去啦。”
“它把水全喝光了,一滴也不剩,”奇特林默默地观察它一会儿之后,说道,“它浑身是泥——瘸腿——眼睛半瞎——它准是从老远的地方跑来。”
“它还能从哪儿来?”托比大声说道,“它当然到过其他的窝,发觉那些地方尽是陌生人,就上这儿来了。这里它来过好多次,也经常来。可是它最初可能从哪儿来呢?它怎么没有跟它的主人一块来呢?”
“他,”——(他们谁也不叫凶手以前的名字)——“他不可能自杀吧。你看呢?”奇特林问道。
托比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他自杀,”卡格斯说道,“狗就会想把我们带到他自杀的地点。不!我看他已经逃离这个国家,却把这条狗丢下了。他想必用了什么办法才把它甩掉的,否则它不会那么顺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