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小姐让黎洲怒怼的无言以对,少许沉默后,沉默爆发,嘶吼道:“我们做的事我们自己承当,这些事,与我们的家人无关!”
黎洲把茶杯拿起来,狠狠地砸向表小姐,“庆国公府与你们何干?庆国公府世子爷与你们何干?庆国公世子爷的夫人和孩子们由于你们何干?你们有什么权利去谋害他们?你的娘亲还是二老爷的相好,你们年近十岁的弟弟,就是二老爷的种,你还敢说祸不及家人?你好大的脸啊!”
表小姐的额头被杯子砸中,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,即便如此,表小姐还在狡辩,“庆国公夫人是我的姨母没错,可是那又怎样,凭什么她的日子比我娘亲的日子过得好?我看着她就恨得慌,恨不得把她踩在脚下作践,我害他们怎么了?难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是吗?”
庆国公夫人此时已经气得只剩下半条命了,闻言真是气上加气,这么荒诞无稽的话,她是怎么说出来的啊?庆国公没有女儿,把表小姐当成女儿疼爱,表小姐却想着怎样把她踩在脚下作践。
“贱人,你个小贱人……”庆国公夫人冲上前,嘴上咬三老太爷的鲜血尚未擦干,便开始撕咬表小姐了,那可真是拼着命的咬,像条疯狗,决议要咬死表小姐。
无忧、黎洲不发话,没有人敢上前组织,直到庆国公夫人自己累了,脸上身上都是鲜血了,而表小姐的惨叫声停止了,身上的挣扎也停止了,庆国公夫人才停下来,整个人也晕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