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止海量啊!
此子难不成千杯不倒吗?
“走!”
陈永忽然眸光一闪,再没了将才的迷茫,反而豪气万丈。
醉酒舞剑。
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
既要逐鹿天下,当有霸王之心,岂能畏手畏脚,怕这怕那!
宁国女帝以国士待他,他又何必再做那缩头鼠辈!
酒吐三分气。
陈永到底是有了些醉意,飒飒风姿下,犹有傲骨!
王修在前面领路,心中却是焦急万分。
虽然他对陛下封王一事也抱有不悦,可事已至此,陈永毕竟是宁国异姓王,要是在诗会上出岔,岂不是丢陛下的脸嘛!
他暗自决定,如果诸多书生让陈永作诗,那自己斗胆拦一下。
至于陈永会不会写诗。
怎么可能!
从未听过陈永腹藏诗书,多年情报都表明他只是一个替大宣女帝做脏事的鹰犬,论武功不好说,但论才气,此人绝无可能!
刽子手能与诗书沾边?
笑话!
………
永泽城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诗会。
开国靠猛将,守国靠智臣。
诗会名义上只是一场风花雪月,可毕竟是竞争性质,能够激发不少有才之人。
十里长河。
锦船玉帛,树影婆娑,才子执折扇,佳人配乐章。
富丽堂皇间。
莺歌燕舞,嬉笑满江。
一袭青衫踏船而来,顿时吸引诸多目光,只见他三步一口酒,十步一踉跄,哪里有什么异姓王的做派!
此等形象一下让在座的读书人忿忿不平。
“呸!徒有其表的家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