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佥都御史焦显,门是你锁的吧。”朱祁钰挥了挥手示意姚夔归班,这件事姚夔不说,他也要处置。
焦显立刻出列,立刻跪在地上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臣,臣按制落锁,压根不知道里面还有人未走啊。”
朱祁钰勃然大怒,厉声说道:“焦显!朕面前你还张口就来,那翰林大学士钱溥的前车之鉴才过去了不到月余,焦显你这么快就忘记了?你当真不知道里面有人?”
朱祁钰最烦这个,出列噗通就跪下,看似恭顺,但是一开口都是扯谎,似乎不扯两句谎话,就不会说话。
焦显落锁的时候,还和那些举人发生了推搡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有人?
“臣罪该万死。”焦显本来打算糊弄一二,再做处置,这一看陛下早就调查清楚了,只能请罪了。
“好啊,既然你罪该万死,那就送解刳院万死吧。”朱祁钰嗤笑了一声,他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。
在别的年代,罪该万死不过是虚指,一种请罪的套话,可是在景泰年间,罪该万死,那便是解刳院雅座一位,真正的万死无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