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挨个女人,江行止掌心勾她腰,偏头,涔薄唇角微扬。
看得出心情愉悦。
女人含羞带怯趴他怀里,是沈池曼。
冬凝沉默看一会,关掉朋友圈。
…
江幼薇半夜被渴醒,起床找水喝。
老洋房隔音不好,怕吵醒冬凝,她没开灯,举着手机蹑手蹑脚下楼。
清凌月光铺满客厅,江幼薇喝完水准备回房间,扭头发现画室虚掩,门缝透出微弱灯光。
她纳闷,三点还不睡么。
轻轻推门。
窗户没关,画室的白纱帘轻舞飞扬,清冷如女鬼。
冬凝趴在桌上酣睡,长发遮脸。
江幼薇走近,轻轻拨开头发想叫醒她回房间,手顿住。
脸色苍白,眼尾挂泪。
不知哭多久,眼皮肿老高,眼泪浸透胳膊压住的画纸。
江幼薇小心翼翼扯出,画上那张脸越来越明朗。
她微愣。
这个男人…
环顾四周,才发现墙角箱子翻乱,不少画像横七竖八躺地板上,全被白布蒙着。
悄无声息上前,掀开白布。
画的同一个男子,年轻俊朗,五官英帅。
或含笑或蹙眉,或沉思或挑眉,栩栩如生。
江幼薇目光从地板延到桌上画纸。
同样的男子,眉眼比地板上的画像更成熟峻漠。
就像一个人以不同年龄段的姿态同时呈现在她面前。
那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