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惆怅。
“到头来，尽管和她成为了明面上的道侣，却没能得到她的身体。”
林尘：“......”
听到最后一句，他愣住了。
原来这神秘前辈做这一切，都只是为了和白家老祖宗来一发。
那他岂不是早就做到了。
不过林尘虽然想到了这些，但他绝不可能开口。
虽然人家只是一个残魂，万一还有什么其他手段，比如藏个元婴期的傀儡在某个地方，或者放一个杀阵。
“唉。”神秘修士叹了口气，“既然你拿到了这本功法，那就相当于是得到了我的全部传承。”
“如此，我也可以安心了。”
渐渐的，他的身影变得更加虚幻。
在即将消失前，他仿佛想到了什么，刚想开口，却消失在原地。
或许是想问问白家老祖宗的现状，或许是对自己曾经的惆怅，他终究没能说出口。
“前辈走好。”
林尘看着他消失的地方，轻轻开口。
随后，他低下头凝视着手中的功法，心中不免起了波澜。
“嘶嘶！”
可外面的天妖并不管他现在在干什么，仍在不断的扑击着阵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