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本能的领导在实践中都发现了这一点。如果他们抱着制造结论的想法,就不会“主张和重复”他们希望得出的结论。他们阐明作为前提的事实,然后让听者得出自己的结论。他们使知识自然地对意愿发挥作用。在我们自己的疆域里,纽约东部以南,从1917年秋至1918年夏发生的最显著的道德变化是,在事实上放弃了无政府的国际社会主义运动,转而寻求一种非常真实的对国家的效忠。一位对这一变化负更多责任的人解释说:“当恺撒推翻了Brest-Litovsk条约,他自动地将社会主义从东岸扫除出去,而我们的工作就是让阳光照进来。”在军队中,逃亡率非常高,多是东田纳西州、北亚拉巴马州、乔治亚州的山地居民,驻扎在Oglethorpe边界上的第十一骑兵营的武装的骑兵中队已经将他们分别包围。这些山地居民的孤立与无知直接造成了逃亡问题的产生。骑兵们发现,无论在什么场合,一场启蒙运动要比武装人员的追捕更能有效地将逃亡者带回来。
追捕藏匿士兵的骑兵队伍中,有许多人穿着美国政府的制服,其行军过程就像是一场天然的教育游行,针对的是那些由于无知和谎言才反对战争和政府的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