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才刚到这里,那个被绑着的年青汉子就急急插话,“我说,我说。”不等人问,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,“我爹他们怕被人顺藤摸瓜捉着了人,不肯干。她就说,怕什么,你们要不敢去他家讨要赎金,干脆把她卖了就是了。她生得也好,转手卖到窑子里,水嫩嫩的黄花大闺女,怎么着也能卖个百八十两银子。”
槐花算计自家的钱财,还没那么怒的沈老二,一股闷气涌上,抓起一只茶杯,朝槐花身上重重砸了过去,怒吼,“槐花丫头,你好,好狠的心!妍丫头到底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儿,你要这么狠毒毁她一辈子!”
槐花猝不及防被沈老二的杯子砸了正着,茶叶沫子洒了她一头一脸,茶水滴滴哒哒的顺着透湿的头发流下来,她透过湿哒哒的头发怨毒地盯着沈老二,嗤笑,“二舅还问我?你自己心里不也明镜似的?她毁了我一辈子,我就是要毁她一辈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