霉运,这种事不一而足,真不算什么!”“秋师弟,你到底想说什么啊?”鱼过东一头的黑线,快可以织件毛衣了。本来心秋是不想多时的,这是想到鱼希河的下场,心秋心里总有一丝的不安,作为朋友确实应该提个醒的,至于听不听就是他的事了:“过东师兄,我接下来说的你可能觉得:很无法理解,但作为朋友我还是要说的。”心秋顿了顿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,继续说:“我刚刚从你的言谈、举止、面相发现,你将面临一次大的霉运期。······”“秋师弟,你说啥了?你看你把过东吓得!”心秋的话还没说完,鱼过北就喝止住了他。事不关己关己则乱,本来近日就神情恍惚,每天神神道道的鱼过东脸上又多了一丝晦气。心秋就知道:提及这些言论,肯定会收到一些阻力。不过,他又隐约觉得:他应该这么做,一方面是为了朋友;另一方面他觉得:君上是想推广自己的言论的,只是碍于面子,不想强加于人,再加上这里是与他宗门背道而驰的须弥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