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终于还是之前就站在凌羽默旁边的素衣学子站了出来，低声说道，“回师兄，其实刚才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就是凌羽默。”
药里微微一愣，刚才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，不就是被自己给赶出去的学生，他就是凌羽默！就是药老开口要见的人！
这回轮到药里愣了片刻，很快眼中闪过一抹暗芒，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，既然都已经自己主动离开，当然也不能怪到他头上，是凌羽默自己不要这个机会。
“好，我明白了，你们在这里等着，我进去和药老回话。”
听着药里的回话，药老抽搐的嘴角不觉越发僵硬了，最重要的是自己还当着陌尘夜的面丢了面子。眸光一冷，摄人的目光落到药里的身上，“你的意思就是说，这个凌羽默看不上我的本领，所以负气离开了！”
压低的声音，周围空气的温度都降到了零点，这还是药里跟在药老身边这儿多年，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的。
药里不由眸光一闪，垂着脑袋，表面上的态度越发恭敬了，在药老看不到的地方，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“是，回长老，这个凌羽默态度实在是太嚣张了，弟子都不好再说。”这致力于给凌羽默身上泼脏水。
陌尘夜眸光黯了黯，状似随意地瞥了一眼面前这个看着恭敬的药童，眼中闪过一抹不屑。他相信凌羽默的为人，就算真的看不上药老，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面直接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