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丛义道:“是,谢大人。”
赵监承转而问汤鷽:“汤鷽,你是怎么回事?”
汤鷽脸色难看,吞吞吐吐的回道:“学生也是奔丧去了。”
赵监承脸色一寒,显然不相信,看着就像编造的借口,冷声道:“你奔什么丧?”
汤鷽连忙回道:“杨丛义的娘子正是学生族姐,是以消息传来,我们才一起离开。”
赵监承仍不太相信,问道:“果真如此?”
杨丛义回道:“正是,学生也是入武学以后,偶然问起,才知汤鷽跟我娘子同宗同族,他随我回去,一为奔丧,二为寻亲。”
杨丛义与汤鷽,一个蕲州,一个南剑州,隔几千里,怎么会是亲戚。听了这番解释,赵监承才相信:“既然都事出有因,这次便不做停课处罚,但需得把落下的课自己补起来,考试不合格,当有重罚。”
杨丛义、汤鷽两人点头称是,又再次谢过赵监承。
末了,赵监承发给他们一人一块带有武学字样的小小铁牌,并告诉他们好生保管,若是丢了,需得再花一贯钱买。
二人知悉,这才让他们赶紧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