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督军是看不起我们么?还让人代替——”晏世坤轻摇着手中的酒 ,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流转,划过浅浅的弧度,似是不经意般开口。
晏世坤的话语气清浅,却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咄咄逼人。他就知道晏北权不是那么容易当下的人,所以才答应了楚晏白的的提议,果然,晏北权现在是进退两难!
拦下冲动的秦海川,季君默收起温和,声音清冷低沉的道:“晏署长说的那里的话,督军与你们是亲兄弟,何来看不看得起一说。”
“督军今天的确饮了不少的酒,总得有个缓缓的时间吧?晏署长不是小气的人,既然兄弟情在,这喝不喝酒又有什么重要的呢?”季君默不愧是北军的参谋,一字一句让晏世坤找不到一个字反驳,只能暗暗咬牙睨着他却不能发作 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就在楚晏白也准备将手里 的酒喝了的时候,晏北权终于抬起手。将酒一口饮下,男人始终眸光未变,冷峻的面容上神色不明。
晏北权突然的举动让所有人始料未及,即使作为晏北权多年的出生入死的兄弟,秦海川与季君默也没料到晏北权会放下芥蒂和晏世坤、楚晏白喝杯酒 。
前厅气氛冷的压抑,除了远处没有参与进来的人 。凤政新觉得晏家兄弟就如同两个大冰窖,让他们多待一会,都容易被冻成冰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