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故意的。
今日独身前来国公府,不过就是为了误导自己,好让自己误会。
他要看自己又过来摇尾乞怜。
一定是这样!
傅青淮愤恨地握拳锤墙,一下一下,痛也麻木。
手撞上了柔韧的东西。
可是傅青淮醉了,她反应不过来,只是心里有一股气顶着,恨不得全身越痛越好。
好压过欲死的心痛。
“别捶了!”
卫作然另一只手伸过来,抓住她手腕。
瞧着傅青淮几乎血肉模糊的手背,眼里是难掩的心痛。
“你过来做什么?不是不来吗!”
傅青淮眼皮发颤地抬眼看他,“我是醉了?”
她伸手去摸卫作然的脸,指尖还没触及到,又猛然收回来。
“我醉了!”
她仿佛清醒几分,转身要跑。
然腰身被拦抱住。
“你为什么过来!”
“你放开我!我醉了!”
傅青淮忍着哭意,胡乱推他。
忍住了吗?
她自己也不知道的。
只想跑,快点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