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公答了一个“不是回南理了么”,又谨慎住口,环视了房中一圈,囫囵道:“你问她做什么?”
医无能道:“都说长江后来推前浪,说不得她这后浪有法子。”
权公再忌惮扫一圈房中,摆摆手:“她这后浪也是我教的,还没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火候。”
医无能犯难,同秦不理道:“这阮四姑娘身上的贲木草,那相生相克的,我们是能解,只是那解法吧,会叫她气血往脑子里冲。冲了去吧,又会叫她脑子里的长针淤塞住,然后……哎,总之,现在咱们是个两难,怎么弄都不是。再拖下去,怕你们真是要……要准备后事了。”
秦不理握紧拳,“当真没有别的法子?”
医无能唉声叹气,同权公一左一右,一来一回地在房中踱步。
“这都五天了,有法子我们早就想到了。”
“也都不是治不好的大毛病,偏偏这三样加起来,样样相冲,折腾的是她自己,难搞得很!”
阿弥看二人踱步来回,看得头昏,“哎”一声制止住交叉来回的两人,又“哎”了一声从门边探出头的闵万尔。
“你是谁家的丫头,怎么跑到这儿来玩耍?”
闵万尔惊得脑袋缩了一缩,怯怯看了一眼秦不理,短胖的手指头抠着墙。好半晌,小小声说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