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东西不是没有作用，最大的作用就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心智，这些神使早已是病入膏肓了！”
顾玄继续道。
“还有一件事，我想问问，你们真的是神使吗？或者说，你们一开始就是神使吗？你们究竟还记得多少事情，如何确定这些记忆的真与假？”
顾玄的一句句话如同黄钟大吕，不断地回荡在一众神使的脑海当中。
一开始他们还想反驳，说自己不是神使是什么，可细细一想，一股恐怖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因为他们发现，自己一旦回忆过去，那记忆当中有许多部分都是一片空白，关于自己的记忆，关于神域的记忆，此刻莫名显得虚假起来。
“该死，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，你说这些话为了什么，混账东西！”
梵天神使更是眼瞳血红，看起来有了几分疯癫。
“我们的过去怎么可能是假的，既然如此，那我们是谁，我是谁！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谁，我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。”
顾玄淡淡道。
“说了这么多，也只是为了试一试，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情。”
“我看你们这样也难受，不如我帮帮你们吧。”
顾玄说着直接展露血脉真身，一具具武魂接连附体，汹涌的气息回荡在整个天竺试炼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