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大夫先是一愣,随即面色有些缓和,“总算你还有点良心。老头子听说,你对世子爱答不理,还以为你是故意吊着他的狐狸精。”
鱼晚棠: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狐狸精都貌美如花,手腕过人,她有什么?
“不过不用你。那东西生在悬崖峭壁上,你上不去下不来,帮不上忙。”
“不,不是,”鱼晚棠焦急地道,“您别着急走,听我说,我有吱吱。吱吱能帮上忙的!”
这会儿正在树上摘了酸杏瞄准安大夫脑袋的吱吱,忙把小爪子背到身后。
鱼晚棠:“……”
安大夫胡子乱颤,“你的猴子,和你一样不老实。”
鱼晚棠弱弱地道:“这猴子,是世子的。”
“怪不得那么机灵。”安大夫毫无负担地随便改口。
鱼晚棠哭笑不得。
她懂了。
在安大夫那里,霍时渊等于一切正确。
让霍时渊受伤,让他不高兴的人,在安大夫这里,一切错误。
鱼晚棠对吱吱招招手,后者从树上直接准确地跳到她怀中。
“吱吱通人性,又灵巧。所以我想着,您教我如何采花蕊,我再慢慢教吱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