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了个白眼,也有些没好气地说:“就连那道裂纹都没造出来,有什么厉害的。”
潘望西却争辩说:“小哥,你这可就说错了,他又不是照着原物做的,只是漏掉这么一道细纹,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着,我也是讪笑了两声,倒是没有再继续跟他说下去。
潘望西想了想,又说:“这么看来,不找到刘一手的话,咱们看来很难查出什么来了。”
我也是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:“还不都是你,你要是不接这麻烦事,现在也不用烦心了。”
潘望西也只能苦笑着说:“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啊,我当时怎么知道,现在会搞成这样呢。”
我也只好说:“我跟古老打过一次交道,他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人。”
潘望西叹了口气,就说:“要不然这样吧,我去打听刘一手的下落,等找到之后,咱们再想办法。”
在这方面,潘望西的人脉,总是比我多一点,让他去找,显然也比我好了一些。
而且潘望西在医院躺了两天,伤也好了很多,应该很快就能下地走动了。
总算是闲来无事,我跟潘望西去办了出院手续,他就忙着去找刘一手的下落,而我也无所事事,就先回了符师会一趟。
等我回去之后,这才知道,原来我不见的这几天,他们早就已经乱成一锅粥,已经派人找到处找我们。
我这才刚一回去,四位长老便一起过来见我,几乎要将我团团围住,似乎是生怕我会再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