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远方一个亲戚的女儿,老家发了洪水,想来投奔我,大家不要受影响,婚礼照常进行。”冯伯文大言不惭地说。
他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在发生,不过是一个老套的负心汉故事,本是来参加冯伯文的婚礼的,她又钻回了他的车里,这倒让他不好下车了,他一向是不喜惹事端的,他冷冰冰地说:“下车!”
她掩面,带着哭腔说:“开车,带我离开这个地方,好不好?”她不想自取其辱待在这个地方了,她得到了答案,她不是那种喜纠缠的女人,既然都亲眼看到了,她只想速速离开这里,不见,再也不见是最好。
车内木香缭绕着,那么得安宁。他决定开车绕到远一点的地方,再让她下车,这样既自己落得清净,也算是帮了冯伯文甩掉一个包袱。
她告诉他,那个新郎叫冯伯文,两年前,是答应了要娶她的男人。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,她把所有的罪名都一个人背了,做了两年牢,本以为该迎娶的是她。谁知道,冯伯文竟然有了别的女人。
他没有发表任何观点,他听着,没有说话。
她就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说什么,所以才和他说的,就当是自言自语倾诉一下,说出来,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