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……”程婉心中的束缚感又来了,“你不是说不会勉强我、尊重我的么?”
“任何事我都可以听你的,唯独和离这件事,你想都别想。”他黑眸灼灼,带着几分病态的偏执。
程婉怔怔地看着他,心头涌起阵阵悸动,忽而笑了,亲昵地掐了掐他脸颊,“你可真霸道。”
……
程婉以选坛址、买镇坛物等为由,生生拖了三日才设坛。
华霆不解,曾问她,“你只需告知民众五日内有雨就成,为何要拖时间?”
程婉道,“我拖到第五日,或许就下雨了,到时岂不是更震撼人心?”
华霆恍悟。
“那你这名声打出去,日后天灾人祸都让你设坛施法,你岂不是性命难保?”
程婉的杏眼狡黠又灵动,“我会在设坛后,把自己摘出来,以后不会再有麻烦找上门。不过,你得配合我,让顾家的人到场看我施法求雨。”
华霆捏了捏她的小圆脸,肉乎乎软绵绵还带着香气,他爱不释手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程婉扬了扬嘴角,“还有,在这之前,我得去见两个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很重要的人。”
“是男子?”
“嗯呢。”
“那我也要去。”
程婉无奈地瞅着他,“不方便。”
华霆俊脸紧绷,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。
程婉凑到他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,华霆眉头紧蹙,到底还是妥协了。
“那今晚帮我洗澡。”
“不要!你的伤已好了大半,自己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