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畴歇一口气,也让众人寻思寻思。
白绕愤愤不平地说:“难怪公孙度这个狗贼敢割地自守,原来是有这些胡虏杂碎帮他做守门犬。”
于毒接口说道:“胡虏杂碎与公孙度都不足为道,难就难在道路不畅。”
张燕问道:“既然公孙伯圭被丘力居击败过,现在让他再去乐浪郡,他还敢去吗?”
张绣狠狠地说道:“他不去也得去!”
忽然,管亥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既然陆路难行,咱们为什么不走海路?”
田畴笑着向管亥拱手作礼,却说道:“陛下果然慧眼如炬,我大汉水军,当起于管将军之手!”
“啊?”
管亥懵圈了!
随后田畴又说道:“不过,发展水军,非一朝一夕之事,在此之前,我们还有一条路可走。”
只见田畴伸手在地图上,从临渝沿着海滨划过一条线,最后重重地点在辽东属国的徒河。
“这段路长约四百里,由此处再到襄平,大约三百里……”
沮授轻咳一声,打断了这位意气风发的新部下,提醒着说道:“据我所知,这条路也并不好走,地势低洼,涨潮为泽。昔时秦皇大修天下驰道,在此路上也仅仅修至碣石,后来我朝列位先帝对此路也多有修缮,甚至沿海筑堤,怎奈海浪凶猛。若是洪涛涌起,冲毁堤坝,此路便会断绝,即使命人加紧修补,却也难料何时会再涌洪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