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田从谷汤旅馆下了坡,走进大约一百五十米开外的红叶屋旅馆。
红叶屋里的晚餐除了山珍之外,盘子里还装着鲤鱼、鳟鱼之类的河鱼,以及这一带的特产——厚朴叶上盛着的味噌烧。餐具也是高山产的涩草烧陶器,汤碗和食案上都涂着朱红色的春庆漆。
“啊,您说的是阿元啊。”
为他布餐的女侍名叫安子,面颊上泛着红晕,脸蛋与身材同样圆润。一听到太田说起在谷汤旅馆被拒的经历,她就立刻说出了那名女侍的名字。
“那位女侍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啊。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身材也特别紧致。”太田拿起筷子,说起自己的印象。
“这位客人,您可真是好眼力啊。她可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了。”
“那位女侍,是你们这附近出生的吗?”
“她其实并不是女侍。她是从能登的轮岛过来的。”
“并不是女侍?可那副口吻,听起来似乎也不像老板家的女儿。难道是来帮忙的亲戚?”
“也不是亲戚。原本她是应该嫁给老板家独生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