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千万别这么说。”
沈清染渐渐将形势的主动权拿捏在手,有意无意的掂掂手中佩剑,示意秦太后大不了便是鱼死网破。
如此情势之下,秦太后除了阴阳怪气的占点嘴上威风,哪还敢有什么放肆之举?
“有话便说,哀家没有耐心陪你在这耗着。”
“是。”
沈清染轻笑道:“便与太后娘娘直说了罢,臣妃想活下去,也想让家人自活下去,还请太后娘娘为臣妃指条明路。毕竟臣妃再三权衡之下,觉得只有太后娘娘是愿教导臣妃一二的人了。”
她的奉承话让秦太后很是满意,哪怕被人威胁,还是找回了些主导局面的尊严。
“呵,是么?”
秦太后仔细端详着沈清染被雨水打湿的衣角,似乎很满意眼前人落魄的模样。
正合她的心意。
“要是别的事便罢了,这事关两国之事,哀家也不敢妄议什么,怕是帮不到你。”
“太后娘娘若此时帮了我,定不会后悔的,毕竟太后娘娘此时也很需人帮你巩固地位不是?”
“哦?”
秦太后果真来了兴致:“那你便说说哀家为何要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