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教主的脸色微微一滞，最终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老头子，你少在那里装可怜，做了就是做了，无论是因为什么，我们一家都是因为你而被迫分离的！”
慕容月毫不客气的说，“你不是想要帝星吗，现在找到了，你也该说出你的目的了吧！”
听到这话，楚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便宜外公。
说来奇怪，他的祖神之眼竟然无法看穿对方，这是很离奇的事情。
一般来说，只有像玄女这样的禁忌强者才能隔断自己的未来和过去，防止一切窥探，天魔教主虽强，却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。
楚虹再次运转祖神之眼，发现只能看穿对方过去的三个月，未来则是一片空白。
这种情况只有一种事实可以解释。
天魔教主的过去和未来都断了，以前的他不是他，未来的他也不是他！
一想到这儿，楚虹就忍不住有点毛骨悚然。
现在是过去的延续，未来是现在的延伸，而自己眼前的这个外公却像是一连串相同的浪花，一朵洇灭，紧接着又有一朵新生。
他跳出了三界外，不在五行之中，没有人能预测他生命的轨迹。
“玄女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楚虹朝着内心问道。
原本以为那个女人不会回答，但是过了片刻之后，玄女竟然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