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后,陈太后再有什么问题,谁又能怪到曲时笙头上?曲时笙端着茶大大方方的给陈太后喝,这便是堂堂正正,况且陈太后病发没有中毒的症状,赖不到曲时笙的身上。
但徐之珩听见这些,还是多少不放心,他把曲时笙揽在自己怀中,轻轻的揉她的头发:“我只希望你四年,下次这样冒险的事我来就好,我不想你再出一点点事情。”
曲时笙抬起头望着徐之珩,媚眼如丝,眼波流转,盈盈如水,轻声回答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对了,我还要同你说一件事。”徐之珩顿了片刻,有些难以启齿:“那狗皇帝又开始作妖了,竟想把兵部尚书霍敬永的嫡女霍云雁许配给我,见我拒绝还提出了把你们两个一起娶进门,做平妻的法子。”
这话让曲时笙有些不悦:“那霍敬永就是个狗腿子,在兵部尚书这位置坐了这几年,他是大事没办成过两件,小麻烦却不断,完全是狗皇帝硬捧上去的,这个节骨眼他要你娶霍家的女儿,这安的是什么心?”